见见世面,你也老大不小了,后院总不能连个侍妾都没有,说出去遭人笑话,母…亲也会很担心的。”
“侍妾?”典公子挑挑眉,指了指台上的灵动身影,“你指的这种?不知道原来兄长竟有如此癖好。”
“癖好?”公子哥一头雾水,扇扇子的动作都不自觉顿了顿,“不过是玩个花魁而已,算不上癖好吧?而且这花魁至今仍是完璧,要不是此次花魁落选,罗妈妈也舍不得把此等尤物让出来。”
闻言,典公子手指一顿,而后若无其事道:“对了,这花楼里有小倌?”
听到这话,公子哥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脸上碾了过去,瞬间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小倌?莫不是?典公子多年未让女子近身竟是因为这般?”
典公子嫌弃的眼神在公子哥的脸上划过,淡淡道:“放心,即便我有断袖之癖也看不上你。”
“你什么意思?”公子哥气急。
典公子挑眉,“哦?莫不是兄长希望我看上你…”
“别说了!”公子哥捂着心脏坐下,正巧台上的旋律已经停歇,二人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老鸨子上台,拉着温屿站在中间,笑着开口:“让各位爷久等了,这是我们百花楼头牌颜温屿,今晚将会随着其中一位爷回家,至于最后花落谁家,就看各位爷的造化了。”
说着,老鸨拇指和食指一搓,喊道:“叫价开始。”
“五十两。”
“八十两。”
“一百两。”
刚开始叫价都是些小鱼小虾,温屿兴致缺缺的扫视着。
忽而,目光定在包厢中腚青色的身影上,大胆又直白的目光看的包厢内的人坐立不安。
公子哥看着花魁的眼神,又看了眼身边这耳根红透了的人,啧了一声举牌。
“一千两。”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连典公子都被震惊到了,拽着公子哥举牌的手,问道:“你要他?”
公子哥用揶揄的眼光看着自家兄弟,“放心,我不跟你抢,价是帮你喊的。”
典公子噌一下起身喝道:“我不要!”
公子哥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赶忙拉着人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