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
这么一说,温屿就想起张屠夫家的儿子了,温屿若有所思道:“这样啊。那你应该认识张平?”
张平正是张屠夫家儿子的姓名。
“张平?”小伙蹙眉思索了一会,才犹豫道:“你说的,莫不是傍山村村西头张屠夫家的桩子吧?”
“正是,实话说,他与我有些渊源,说是这几天要介绍我给他老大认识,可惜他被他爹关起来了。”
温屿一直注意着小伙的表情,见人彻底放松下来,就知道赌对了。
果然,小伙一拍胸脯,“这有何难,我带你过去便是,跟我走。”
温屿也顾不上筋骨草了,三步并两步跟着小伙往前走去。
期间还套出了不少消息。
小伙本名叫刘光,但村民们大多叫他狗子,是隔壁平村的村民。
因为从小无父无母,不被村民待见,渐渐的,就总喜欢往山上跑,因此认识了土匪们,也认识了不少像桩子这类同病相怜的人。
而白头山上的土匪的确是当年起义失败后躲到山上的。
但是人心不一,分为大当家和二当家两派,大当家主张只劫过路商队,做事谨慎且留有后路。
到二当家做事霸道,讲究寸草不生,不过一直被大当家压着不好发作。
近几日,听闻大当家生病了,所以二当家才肆无忌惮下山洗劫了村子。
桩子平日与二当家走得近,又与村子里的人有龃龉,才导致傍山村成为二当家的首选目标。
“那你知道桩子为何与村民不合?”
闻言,狗子脚步一顿,温屿察觉到了,心跳也漏了一拍,当即话音一转。
义愤填膺道:“我只知道张屠夫不被村里人待见,没想到连捡来的孩子他们也不放过,真是可恶!”
狗子见到温屿气愤的眼神,这才松了口气,“可不是!我早就说过,哪有什么天煞孤星,如果有,桩子也早死了,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
就村里那些人非不听,非说靠近张叔会走霉运,连带着桩子也被嫌恶上了。”
“天煞孤星总得有证据吧?总不能光靠一张嘴?”温屿眸光闪了闪。
狗子指节都捏得发白了,可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