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撒娇?警惕性这么差差,如果我真的是刺客,刚刚你便死了千百遍了。”
蒋池肆揪着温屿的衣领,轻轻蹭了蹭。
“哼,有屿哥的人在,我才不信有人能伤到我,我这是相信你。再说了,如果真的是刺客,刚刚转身那会我就能把毒粉撒出去了,保证让他有来无回。”
温屿看着蒋池肆灼灼的目光,没敢说出打击他的话,只能顺势闭了嘴。
“屿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皇子和太子都想拉拢你了。”
蒋池肆脑袋枕着温屿的胸口,目光依旧炽热,“那是因为屿哥太强了!你是没看见,金鹤出现时,朝臣们有多震惊!”
温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也是按照原主的记忆行事而已。
前世原主就是用一只金鹤帮太子取悦帝心的,真不是温屿的心思有多高明。
对了,说起金鹤,前世金鹤被射杀之后已经奄奄一息了,经过太医的救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在当天就被毒杀了。
还反嫁祸给了太子。
如果一切轨迹相同,那他今晚得盯着点金鹤那边的动静。
和蒋池肆交代了一番,温屿就想离开,怎料一时不察,竟被蒋池肆扑倒在软榻上。
“天色还早,坏人都是晚上出没的,你这么早过去也是干等着,何不做点爱做的事?难道好一天没见,屿哥不想我吗?”
卧槽,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温屿想逃,却只能无奈的圈着蒋池肆的腰肢,以免他胡闹着把自己摔下榻去。
“六殿…唔…”拒绝的话被密集的吻堵住,而后全数化为破碎的低吟。
等温屿再从营帐出来,月已高悬。
温屿虽然隐匿了自己的踪迹,依旧觉得营帐外那些侍卫们的目光有些奇奇怪怪,温屿脸腾的一热。
没办法,他已经尽量克制声音了,但这是营帐,就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外面总能听见一些动静。
而且温屿还得时刻担心会不会突然有人掀开营帐,简直是…太刺激了…
好在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今天事太多,他们胡闹了那么久还是没人来打扰。
想到这,温屿脸又是一红。
呸呸呸,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