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枚直房间,毛毛说道,“二狗子,你搞什么东东,大白天的关门睡觉?”
江枚直躺着,被子捂着脸不吱声。
江昭昔心底有点担心二叔,这可是亲二叔啊,跳上床掀开被子,“荆王,你生病了?”
毛毛吓一跳,江枚直满脸胡茬子,头发乱糟糟的,双目呆滞,他试试额头,又试试脉搏,“一切正常啊,你这鬼样子,不会这两天都没下床吧。”
江枚直眼珠子转了转,看看俩人,半晌,“唉。”
这一个叹息,江昭昔也吓坏了,“二、二……”
毛毛一巴掌打过去,“二什么二,我能喊二狗子,你不能喊,你是晚辈。怎么回事,赵帝出事了?赵国出事了?生意亏了?”
江枚直摇摇头,“唉。”
毛毛气得牙痒,“你有病吧,什么问题都没有,叹什么气啊。”
江枚直懒洋洋起来,倒了一杯水喝了,说道,“咱们出去喝酒吧。”
毛毛和江昭昔看了看,“那就是心情不好?何以解忧,唯有喝酒,走走走,看你这邋遢样子,今天老子请客。小江,你派人去喊南宫从,你的酒好,不把他喊着,他下次不帮我赚钱了。”
小江扭头对门口喊,“阿鲁,你去喊小胖子。”她把自己骑的那个小金称为阿鲁,因为就在她面前噜噜噜的。
江枚直心不在焉,简单梳洗了一下,随便找了个酒楼。
阿鲁在麓水城很显眼,很快找到南宫从;等南宫从过来,江枚直和毛毛、江昭昔三人又愣住了,南宫从鼻青脸肿。
毛毛笑道,“胖子,你爹揍你了?你南宫家没人敢揍你;你做生意我是知道的,一向公道,奉武宗不会揍你还罩着你;奉武宗都罩着你,麓水城便没有人敢揍你。你别告诉我这是摔的。”
南宫从看了看三人,喝了一杯酒,半晌,“唉。”
江枚直也没心思管他是不是摔了,喝了一杯酒,半晌,“唉。”
江昭昔气道,“把你们俩喊出来就是喝酒的,这酒还怎么喝啊。”
江枚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视线飘忽,“吊毛,你说我能不能戒酒?”
毛毛哈哈大笑,“吹牛逼。”
江昭昔说道,“荆王,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