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在滴血;江枚溱看到二哥浑身受伤,双拳紧握,恨不得第一个冲入战场。但军令如山,他们是军中高级将领,知道虎贲军是生力军,是负责发起最后进攻的,是扭转战局的关键。
人人咬碎牙齿,跟着黑甲军的节奏缓缓向前;黑甲军知道,他们每前进一步,就是为身后的部队减轻一份负担。
黑甲军再前进两千步,红甲士兵一举陌刀,刚要喊出最后的冲锋;就听到身后呼嚎声一片,一直没有动的虎贲军,突然动了。
红甲士兵看到身边快速奔跑过黑铁苍狼、独角铁犀,头顶上飞过赤铁鹰,身体一软,就此倒下。
江枚直急忙揽着。毛毛双腿被砸碎,爬过来,吐了一口血说道,“二狗子,他不会死了吧。”
江枚直说道,“死就死,他凭什么就不能死。”
“那,死之前看看他长啥样?”
“吊毛,你说我要看到这张脸是咱们熟悉的人,这个咋办?”
“假装不知道,反正你被男人睡了这事只有我、小江、胖子知道。小江说了我跟他绝交,再也不跟他喝酒逛青楼了;胖子说了,我揍他,再也不陪他赌钱了。”
江枚直点点头,“我就怕你说,你的嘴就没个把门的。”
毛毛大怒,“二狗子,你他娘的,是女人生孩子——血口喷人。”
江枚直突然说道,“算了吧,他好像真没气了,我也不看了吧,长什么样,都无所谓了;我真怕看了之后,自己要完蛋。”
毛毛气道,“真没种,你不就是想让我来揭么。我来。”
他一伸手摸下红甲士兵的玉窍,红甲随之消失;毛毛张大嘴巴,奇怪地盯着正睁大眼睛看他的人。
江枚直捂着脸,半晌,见没动静了,手指叉开来看,见毛毛一脸怪模怪样,心底一沉,再低头一看,“卧槽,南宫小桃?”“嘎”一声晕过去了,人直接趴南宫小桃身上。
南宫小桃乃黑甲军高级将领之一,毛毛也知道她是南宫家的;南宫从曾说过,南宫小桃是他的族弟;可,眼前的南宫小桃,细眉凤眼、脖颈修长,这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女的啊。再看看她前胸,没错了,狗日的南宫从啊,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骗了我们多久啊。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