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摆的么,也倩一时心急,在这大殿之内就说出了这话,知道触犯了朱雀王的逆鳞,脸色煞白,哭着道,“奴婢说错了,大王恕罪。你知道的,儿子一向很孝顺,他前往落日城,本意也是为了替大王分担。只是,只是他久在宫内,与军中将士没有过深交情,这才犯下大错。”
也倩刚才是被吓着了,其实有些话她完全可以私下和朱雀王说,你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扶谭受制于人,这等于说几个儿子之间明争暗斗,而且也说明自己儿子没啥本事,处处被拿捏。
扶隐、扶雍心头一颤,这鸟女人狠毒,她说扶谭与军中将士没有过深交情,这一句话堪比一道惊雷;朱雀王可以允许几个儿子参与军事,儿子带兵出去打仗也很好,但儿子和将领之间必须要保持距离,这是忌讳,任何为王者都不愿意看到这一点。叶倩这句话看似说自己儿子,但这是拐着弯提醒朱雀王,你的其他儿子在军中可是有人的。
果然,朱雀王一下子不吱声了,缓缓坐下,半晌,说道,“老二,你说说,袁真阳会不会是奉武宗的人?”
扶厉说道,“父王,儿臣也查过;袁真阳,宗师境武道,十年前在西疆杀白狼妖六人,逃亡至山西郡,后在鹿山为猎户;也大概是十年前,也将军前往鹿山祭拜的时候,受白熊罴围杀,袁真阳出手救下也先将军,也将军因此把袁真阳带回府内作为幕僚。至于他在西疆的所作所为,父王知道,西疆混乱,户籍不可查,我们只能查的也有限。从袁真阳的行迹看,似乎与奉武宗没有关联,毕竟奉武宗十年前刚刚立宗,还是太妙山上一个小宗门而已。”
朱雀王点点头,“他为何自曝行迹,又突然消失?”
扶厉看看也倩,说道,“儿臣怀疑,他说服也先将军,一则时机恰好,离山、毕母妃确实都受到惊扰,大哥七弟自然要回来;二则他也是为了邀功,幕僚嘛,就是出谋划策。但当他得知奉武宗打下落日城后,知道要出事,自己只能逃亡。巧就巧在,他在赌坊口出狂言五天后,落日城就失守了,如果说完全是巧合,儿臣不信。”
朱雀王很是满意,老二分析的没错,这么大一场战役,变故很多,这袁真阳把握时机很巧、邀功很巧、逃跑也很巧,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
扶厉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