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再看看呢?这还妥吗?”
霍启看着眼前不断抖动的纸张,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脸色青白交替,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不说吗?”
炎苏接过绍云递过来的东西,是一把精钢打造的空心小管,比筷子还要细上一些,一头尖一头平。
“都浸过药了?”
“主子放心,泡了的。福伯说药水改良过了,沾了血保准疼痛放大个千百倍。难受的劲儿比犯了大烟的瘾更甚,饶他是钢筋铁骨那也是受不住的。”
绍云说的眉飞色舞,看上去竟还有些跃跃欲试的意思。
“这个老东西,当太医真是太屈才了。”
炎苏舔了舔嘴唇,随手拿起一根,用尖头从霍启的下身一直缓慢的划到脖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信是谁让你写的。”
霍启艰难的吞了口唾沫,额头冒出了一层冷汗,吓的脸色煞白,但还是什么也不说。
“好极了!”
“酒壶拿来!”
炎苏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只稍微用力,那空心的钢管便插进了霍启的腹部,鲜血顺着空心流了出来。
“啊!!”
“啊!!!”
霍启先是一阵剧痛,随后疼痛从腹部那一点成倍的迅速蔓延开来,好像身体里被装了土炸药一般,一点点的炸开,再聚拢,再炸开。
他眼见着炎苏用酒壶接了他的血,慢慢的喝了起来。
他疼的两眼翻白,浑身抽搐,可是意识却很清醒。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砸到地上。
“还不说吗?”
“啊!!!!”
炎苏拿起第二根,扎到霍启的右胳膊上,扎的很慢,一点点的扎进去,慢慢的扎穿。
第三根,扎到左手的手腕。
霍启疼的眼冒金星,每一条神经都在颤抖,口水鼻涕眼泪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整个刑房都是他凄厉的惨叫声。
他眼见着炎苏手中的那根就要扎进自己的下体,“我说我说!”
酷刑停了下来。
“是、是护国公!”
“啊!!!”
那钢管捅进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