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说!”
“啊!!!”
“啊啊啊!!!”
一根细长的钢管直接从齐二肚脐的位置捅了个对穿。绍云这位置挑的刁钻,齐恒的嚎叫一声高过一声,眼泪瞬间糊了一脸。
“别说废话!快说有用的!”
这声娇喝甜甜软软,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齐恒只顾着自己疼的哆嗦,那疼痛蔓延到全身,他疼的只想要一头撞死。
见他不说话,绍云又拿起一根从他腰腹侧面直接插了进去,尖头儿从另一边捅了出来。
炎苏都想给她鼓掌了,这心狠手辣的丫头!甚好!
许少卿的眉毛都拧到了一起,小公爷家的婢女下手比他这里的司狱还要利索。
“啊啊啊!!”
“别捅了!我说!”
齐恒疼的频频倒气,一时没有开口,炎苏见那血白白流着有些浪费,往前推了推桌子上的酒壶。
绍云乖巧的给他接了一壶。
她常见主子喝的享受,自己也试着喝过,完全不能理解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说吧!我耐心有限!”
齐恒看着他用自己的鲜血就着点心吃,疼痛之余又觉得心惊胆战,这钟吾炎苏早该死了,眼前之人难道真的是地狱里回来的恶鬼吗?
“是、是……”
“是……”
是了半天也没半个字的下文,明显是在现编。
刚才还盛着血的酒壶被大力的丢到地上,玉器砸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之后就碎裂迸开,散落了一地。
见主子生气,绍云一次拿着两根,从这大少爷的两侧肩胛的位置捅了过去。
“啊啊啊!!!”
齐恒长长的惨叫一声,两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可没晕上半刻钟,就被两坛子烈酒给泼醒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
辛止从那天早上开始,就一直被锦风跟着。
主子是甩不掉的王八羔子,这奴才也是狗皮膏药。怎么撵也不走,死活要给自己当小厮。
!!!
他下了衙还没到家,远远地就见着府门大敞,门口被穿着铠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