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怎的不见您家的三少爷出席?”
讲话的是侍中卫大人的庶长子卫楚博,年近三十,整日游手好闲。
“卫兄,找三少爷,可不能在这儿找,你得去怡花巷啊!”
接话的蓝衣青年是中书侍郎陶大人家的嫡子陶乘,他笑的有些猥琐,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钟吾琅琦一脸的不悦,这是喝了多少,这般没有规矩。
不过听他们这么一说,他才想起来自己那个不省心的三儿子,人呢?去哪儿了?
他们说的又是什么意思?怡花巷?逆子去逛花楼了?
“不能吧?今儿这大日子,他还不回府,我还想去他院儿里坐坐呢。”
卫楚博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什么。
听见这二人的谈话,又有几个公子加入进来——
“三少爷的好哥哥不少啊!等席散了我们同去?”
“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去?”
“吕兄,你这就不知道了吧?那个小骚货难满足的很,昨儿个我家三兄弟一起去的,都快让他榨干了。”
“那,等下我们一起去?”
……
国公爷的脸黑的像煤炭一般,转身做了几次深呼吸,随后换了一桌敬酒,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发作。
几个公子哥聚在一起越聊越是兴奋,声浪一声高过一声。
在场的公子哥们,知道他们说的这事儿的不在少数。借着酒劲儿纷纷议论比较了起来。
怡花巷里秦楼楚馆林立,前些天新开了个鸾峰居,里面只有一个小倌儿。收费可是不低,接待的都是贵客。
小倌儿年纪不大,长得又白又嫩,身娇体软,重点是浪的没边。
鸾峰居里有几个高大的侍卫,说要是谁能一个人满足得了他们家少爷,赏黄金百两。
这可一下子就在这帮富家公子们的圈子里传开了,每天去挑战的人络绎不绝。
倒不全是为了那百两黄金,更多的肯定是面子。
奈何那个小倌儿确实天生骚货,晕死了醒来竟然还不满足。
两天前有人认出来,那个喂不饱的小浪货竟然是钟吾家的三少爷,就是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