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倾,看了眼另外一侧的钟吾炎景,此刻他正皱着眉头喝酒,偶尔还敲打几下自己的脑袋,看来是又头疼了。
“阿止等我下,我去加把柴火。”
说完对着辛止挑了挑眉,径直起身向着钟吾大郎走去。
“大哥,你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
炎苏坐到大郎身边,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眼底却全是挑衅。
钟吾炎景没理他,继续喝酒,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大哥,他们说你是野种呢!”
“哈哈哈哈!你父亲到底是哪一个?你也不知道吧?”
炎苏丝毫不理会大郎那要给人瞪出来一个窟窿的眼神,凑近他身边,笑了好一会,突然拍了下桌案。
“啊!忘记问你了!大哥,傅氏睡起来怎么样?弟弟送你的妾还可以吧?”
“你不记得和她的初夜了吧?不记得也对,毕竟也不是你睡的,听说她也挺浪的,跟你亲弟弟差不多!”
“哈哈哈哈……”
炎苏说完大笑着起身离开。
钟吾炎景手里的酒杯攥了又攥,头疼的好像要裂开了。
砰!哗啦!
他突然把手中的酒杯大力的摔到地上,起身推倒了身前的桌案,酒菜洒了一地。
钟吾炎景像个野兽一样向炎苏扑去。
“小畜生,我杀了你!”
“父亲的毒药没能毒死你!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掐死你个怪物!”
“你早就该死了,你母亲那个贱人死的那么痛快,你还活着作甚!”
……
他大力的掐着炎苏的脖子,整个人状若疯癫,大声的吼叫,似乎想要把几年的憋闷全都宣泄出来。
长廊上的这一幕,这一声声怒骂,让下面原本喧闹的酒席瞬间安静了下来。
辛止让他说了一会儿,才把人一脚踹飞了出去!
“啊!!”
大郎惨叫一声,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爬了几次也没能站起来。
“咳咳咳!”
炎苏脸涨的通红,不停的揉着脖子,使劲的咳了一会儿,“阿止,你再晚会儿,我就归西了。”
“哼!那你自己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