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日去摘星楼听戏,偶遇了……”
程鸿顺心里有些乱。主人和侄儿走的实在是太仓促了,总觉得有些不安。
就好像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辛府呢?有什么动作吗”
这话问的是另一个探子。
“没有,安安静静地。”
“辛苦了,休息去吧!”
程鸿顺独自站在院子里发呆,看着天边的一弯新月,努力的压下心中莫名而来的恐慌。
“夫君,主子和辛公子吉人天相,定是不会有事的。今日月朗星稀,不如我陪你喝一杯?”
程鸿顺闻声回过神儿来,一转头就看见念云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个小菜,一壶好酒。
想必是近两日自己的心焦和担忧太过明显,被细心的妻子看出来了。
辛止连续两日抱着炎苏去收殓弟兄们的尸体,好不容易把龙骁卫的人给收齐全了,垒了一人多高的尸山,一把火付之一炬。
“不如你再去摸摸那些敌兵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炎苏的手已经能动了,不过手腕以上还不太行,他就用手指头指挥着辛止做事。
“正有此意。”
一具具尸体摸索下来,有用的线索没有,倒是搜刮了不少银钱,看来和炎苏到北疆的盘缠算是够了。
!!!
辛止大惊!
这怎么可能?
“阿止,你怎么了?”
炎苏满眼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你认识他?”
辛止刚刚翻过来一个敌将的尸体。
那人俯面坠下,本该是面目全非才对,但是他砸到一匹战马的尸体上,脸并没有着地。
被翻过来的时候面色灰败,因为天气寒冷,即使死了多日,身体也没有多少腐败的迹象。
辛止从那人的尸身上割下来一块衣料,擦掉他脸上糊着的血迹,脸上升腾起疑惑不解,还带着一股怒气。
随后又在尸体上摸索了一番,果然找到一个铜牌,正是可以表明那人身份的符牌。
“果然是他!”
随着一声愤怒的暴喝,那枚铜牌被大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