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更正的事吗?”
炎苏从后面抱着辛止,一根一根的掰开跟他较劲儿的手指头,
“混蛋!等下叔父就来了!”
手指头又一根根的合上,继续扣着桶沿,最后一点儿力气全用上了。
他们几乎没怎么休息,一日只睡一两个时辰,换了好几次马,一路狂奔回来的。
“所以你最好快点松手,要不等下就让你叔父在帐外听着声儿等着。”
炎苏放弃了掰手指头,转而扒那身乞丐都嫌弃的衣服,咬着辛止的耳朵,“你想这样也行,就是脏了点,那我们就完事儿再洗。”
“……”
锦皓来的很快,不过没在帐外听着,他一到帐前就看见闪开两丈远的士兵,自觉的默默后退。
程鸿顺却是来的极晚。
“程……”叔。
炎苏叫人的话还没秃噜出来,发现进来的人不只是程叔父,还有自家嫡亲的舅舅。
“太子舅舅,您怎么也来了?”
这下连他都有些尴尬了。
浴桶还放在帐子里,扑腾了一地的水,毯子湿了大半。
他和辛止二人穿的都很清凉,潮湿的长发随意的搭在脑后,阿止的脖子靠近锁骨的位置,还有个咬痕。
辛止正坐在蒲团上喝茶,一看见太子进来脸腾的就红了,拢了拢衣襟紧忙起身。
要是放在往日,太子没准要教训二人一顿,在军营里像个什么样子?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只是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对着慌忙起身的辛止摆手,“不必讲这些虚礼了,坐吧!坐吧!有大事要与你……你们商量。”
“什么?跑了?”
炎苏听完程鸿顺言简意赅的叙述,惊讶的从蒲团上跳了起来。
跑了?什么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