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那精致的绣纹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他腰间系着一块温润通透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然而,尽管他表面上看起来神色镇定自若,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但只要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那双紧紧握着的手正在微微颤抖着,这一细微的动作无疑泄露了他此刻内心深处的紧张情绪。
只见萧逸云向前迈进一步,对着高高在上的皇帝恭敬地拱起双手,然后缓声说道:“父皇,儿臣斗胆进言。二皇兄固然犯下大错,但念及他终归是我皇室一脉相承的血亲,恳请父皇能网开一面,赐予他一个悔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说这番话的时候,萧逸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使其尽量保持平稳,不让人察觉到其中的波澜起伏。但即便如此,那略微上扬的语调仍旧难以完全掩饰住他心中的急切之意。
萧逸尘面沉似水地凝视着四皇子,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他心中对于四皇子的意图已然明了得如同掌中之物一般清晰透彻。只见四皇子嘴角挂着一抹看似和善实则暗藏心机的微笑,其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种不可言说的狡黠与算计。
毫无疑问,四皇子此番作为不过是妄图在这庄严肃穆、众目睽睽的朝堂之上卖弄一番人情罢了。他一方面想要借此机会将自己伪饰成一个宅心仁厚之人,从而博得众人的赞誉和好感;另一方面,则企图通过这种手段来笼络那些原本依附于二皇子的残存势力,进而为自己未来那条充满荆棘与坎坷的争权夺利之路积攒足够多的筹码与力量。
想到此处,萧逸尘不禁微微眯起双眼,那狭长的眼缝之中闪过一道寒芒,宛如夜空中划过天际的流星般转瞬即逝。紧接着,他用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说道:“四皇子啊!二皇子所犯下的罪孽可谓是天理难容、罪大恶极呀!其罪行之严重程度已然触碰到了我朝国法的红线,如果对此等恶行不加严惩以正视听的话,那么又该如何向天下千千万万的黎民百姓们有个交代呢?要知道,咱们身为皇室中人,身负着万民的期望与重托,理应成为遵守国法、扞卫国法尊严的楷模典范才对!岂能因为二皇子同样流淌着皇室的血脉便网开一面、纵容包庇呢?若是这样做了,岂不是让国法蒙羞、令祖宗颜面扫地吗?”说这番话时,萧逸尘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