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了自己父亲临终时,那时候把父亲从城里医院拉回家医生也是这样说的,结果不到半个月父亲就走了。
难道他也快死了?
现在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浑身仿佛被爬满了跳蚤一样难受。
怎么办?
他现在迫切的想找到朱运,可那个缺德的老东西就像从前给司蓉下药以后没多久一样,彻底消失了,他找遍了整个淮阳都没有找到。
“你到底还睡不睡?”黎萱现在对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不睡就滚出去!”
“黎萱,我好像生大病了。”沈澜说。
黎萱白了他一眼,“你才发现啊?你得精神病的时间可不短了。”
“不是,”沈澜气势低了一些,黎萱跟司蓉不同,若是从前他这样跟司蓉说,司蓉一定会立马喊来医生给他看病的,“是朱运说的,他给我把脉,脸色不好看,而且他还让我想吃点啥就吃点啥,我是不是得绝症了?”
黎萱躺在床上,精神不济感觉眼睛都花了,她恶毒的想,倒希望真是这样。
可沈澜身体一向健康,尤其是之前被司蓉照顾的可以说那叫一个红光满面,跟同龄人站在一起很显年轻。
朱运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黎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有些可怕的想法,该不会是司蓉授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