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是一位叫小杨的秘书爆料,县长江喻在工作期间,利用职务之便对她进行性骚扰。

    既然已经上了报纸,可见这个女人的目的是要毁了江喻。

    “我是相信喻哥他不会这样做的,但是现在好多人都知道了,”

    姜大成有些担心道。

    人言可畏,这件事情无论真假,都会对江喻这个县长造成极坏的影响。

    江骋眉头紧蹙,弟弟为人一向八面玲珑,怎么会着了这样的道?

    傍晚,阴沉的气息席卷了整个江家。

    这种丑闻一经报纸,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大院里,邻居们成群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不时发出哄笑声。

    及至江骋回来,这些人很快切换了别的话题,等他进了家门又迫不及待的谈了起来。

    家里一院子的烟味,江骋看到父亲低垂着脑袋站在门口。

    他跟每一个孩子一样,在家里跟母亲沟通比较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竟然这样苍老了,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

    在萧条的冬日里,显得有些悲凉。

    “阿骋,阿喻的事你都知道了?”

    他用的是商量的语气。

    若是时光再往前推十年,那时候的江爱国定然不会像这样无措。

    他是开国上将,断不允许有人这样来欺辱自己的儿子。

    他的老战友遍布全国各地,身居要位的不少。

    可现在并非十年前,他要好的老战友病的病,走的走,如今家里有事他最先想起来的便是自己的大儿子。

    “爸,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江骋先让父亲安心,又问,“阿喻呢?”

    “在楼上书房里。”

    江骋先回房间跟司蓉交代了声,才去了拐角处的书房。

    书房里烟雾缭绕,江喻靠在红木椅上神情倦怠。

    看到江骋就是苦笑,“哥,你回来了?”

    江骋上前把他嘴里的烟给拔下来了,掐灭后丢进了垃圾桶里。

    “再抽烟我就抽你!”

    “我问你,报纸上那个秘书说的是真是假?”

    江喻沉默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