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主子的伤口会最先开始溃烂。

    “对了,主子不是有垂留子?”

    那可是珍药,只要吃了,主子定能毒解。

    无疾一说完,裴行弃也想到了自己藏起来的那颗药。

    想到那颗药,他不禁又想起了秦黛黛。

    这颗药,还是她拿来给他的。

    这样珍贵的药,她都给他,蠢得要死!

    可不知道为何,男人想是这样想,他的心中却有什么破土开来。

    他的心中再一次闪过疑惑:秦氏心中……当真有他?

    为何?

    为什么有他?

    裴行策死了她都要嫁给他的牌位,如今却说心中有他?

    岂不是……可笑?

    秦氏撒谎!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皱紧,浑身躁得比刚刚还厉害!

    像秦氏这样下作的女子,死了更好,刚好和他那死去的亡夫做一对亡命鸳鸯。

    可裴行弃在吃解药的时候,他还是留了一半下来。

    毒解之后,伤就容易好了。

    “主子切忌不要伤口不要沾水。”

    无疾叮嘱了一声。

    这一日,裴行弃到底没再出门。

    另一边的谷雨都要将眼睛哭瞎了。

    “小姐。”

    小姐怎么会中毒呢?

    更关键的是,小姐怎么到现在都没醒过?

    这一日,秦黛黛都在昏迷中度过,谷雨守在床边,眼圈红肿。

    深夜,秦黛黛终于醒了。

    她虚弱无比,嘴唇依旧是浅紫色。

    “谷雨,我好饿。”

    她委屈的说。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婢立马去拿吃的。”

    谷雨没想到小姐会突然醒来,小姐是要好了吗?

    秦黛黛躺在床上,浑身僵硬不舒服,她缓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开始着急,她怎么回来了?她的毒解了吗?

    裴行弃呢?他解了吗?

    秦黛黛有些紧张,她会不会死?

    也是这个时候,她房间窗台摇晃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