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

    裴澜鹤呼吸凝滞,手臂收紧,眼底满是对她的不舍,“确定吗?”

    帝霜点头,“就两个月好不好?”

    他一遍遍地问她,“确定不是分手?”

    “当然不是。”

    “帝霜,别骗我。”他咬着她的耳垂,实在没有办法了,“我真的,会死给你看。”

    帝霜知道他的疯。

    “不分手,你说过我们要结婚的。”她抚摸着他的下巴,抚慰他的情绪,“两个月之后,我们结婚。”

    裴澜鹤握着她的手,舔舐她的手心,嗓音嘶哑,妥协了,“好,我等你。”

    这两个月不止是给帝霜时间让她调整状态。

    也是对裴澜鹤的惩罚。

    天知道他有多么黏着她。

    他爱帝霜,要在她身上烙印。

    高强度的欢愉能让帝霜对他上瘾。

    裴澜鹤要的,是她对他在心理与生理上的爱。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如此卑劣。

    但,只要不失去帝霜。

    什么他都认了。

    两个月,他拿命去捱。

    他用力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眼底少有的清醒,“我叫姜医生过来。”

    帝霜浑身酸痛,骨骼像是被他拆散了,又重新组装一番似的。

    她点头,“嗯。”

    裴澜鹤松开了她,扶着她重新躺下,“再睡会养养精神。”

    帝霜躺好,困意说来就来,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

    等她醒来时,夜幕降临,窗外下着大雨,雨水敲击着玻璃窗,风扯着树影摇曳。

    帝霜思绪如潮,原来她和裴澜鹤荒唐了三天三夜,今天是第四天的夜里。

    裴澜鹤不在她身边。

    她手背上在输液,胃里也暖烘烘的,应该是被喂了热粥。

    姜凝轻轻推门进来,见到帝霜醒来,叹息着,“帝总,你和裴先生…这次太过了。”

    她的重音落在“太”字上。

    帝霜抿唇一笑,她身体还虚着,说话也无力,“你不懂他的性子,要是推开了只怕会疯的更厉害。”

    裴澜鹤特别没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