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藏进了怀里,嘴上客气一句,行为则厚脸皮。
“不要?那我给你换个跟昨天一样的。”
“不用啦不用啦,嘿嘿,我知道多的是表哥给我的辛苦费。”
伊索尔德不要脸地猥琐一笑,看得哈蒙德想扶额。她听见自家表哥问,“你就不能注意一下你的淑女形象吗?”
“那不是没外人吗。”她满不在乎地随口一答,准备拿着钱欢快跑路。
看着她愈来愈远的身影,哈蒙德顿感心累。伊索尔德是他隔了不知道多远的表亲戚家的女儿,勉勉强强能叫他一声表哥。她小时候曾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也是少数几个承认自己母亲身份的艾林伯格族人之一,当时还喊过“舅妈”,逗得温婉的母亲捂嘴笑个不停。
后来她家人为了避祸把伊索尔德接走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大后的她为了躲避家里安排的联姻,毕业后悄悄跑到了伦萨,正好桑迪也缺个老师,给她找点事做也不错。
时钟嘀嗒嘀嗒地绕过一圈,哈蒙德处理完了奥斯送过来的事,又把伊索尔德没拿走的两本书摊开,寻着笔记慢慢翻阅,直到看见标记用的书签。
桑迪已经学到这儿了吗?
他倏地感觉心里某个角落塌陷下去,空落落的。疲惫感如潮水蔓延,几乎将他吞没。淡蓝色黯淡下去,他固执地又翻了一页,想让这个书签消失……
晚餐时刻,今天桑迪学习结束得早,晚饭也是他准备的。这段时间他经常走神,回过神时他已不知不觉做了很多哈蒙德爱吃的菜色。桑迪皱了皱鼻子,但为了不浪费粮食,他还是把他们都端上了桌。
“哈蒙德先生,可以吃饭了。”
桑迪有气无力地仰头喊了一声,声音恹恹打不起精神。
桌上的气氛也很窒息,两个人缄默无言,只有刀叉碰撞与吞咽食物的细微声响,桑迪越吃越气,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他的错,又为什么要让他难受呢?
没等吃完,他把餐叉放下了,眼神不避不躲,直直盯着对面漫不经心的人。
“先生,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餐具落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鸣音,男人眼神复杂,心跳声乱了。
哈蒙德眼眸晦涩,他垂眼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