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添点火吧……”我紧张的捡起木棍,将其塞进篝火底下,然后继续问道:“这个占卜……是有什么说法吗?”
希伶也捡起一根木棍:“预言家说过,占卜是基于人对过往念想和对未来的期许,也就是因人的意识所动,所以并不完全准确。”
我甩了甩手上的灰:“这样啊……那希伶所占卜的内容是……”
“影像中野鹅被射中落地,然后我和篮子才出现,是因为卡欧和父亲讲述的故事内容中只有这一部分,至于当时我是否就在那里,他们也不知道,所以水晶球里不能看到在野鹅落下之前草丛里的情况。”希伶将撕好的牛肉干分我一半:“关于我和陛下……父亲对我的期望就是能成为王妃吧,我也知道……那段预知未来的影像很模糊,我看不清大多数人的脸,可能父亲就藏在某个角落里,我没有注意到吧。”
“可能吧。”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比谁都明白,作为女儿,怎么可能在水晶球的影像里找不到自己的父亲,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西公爵根本没有出现在影像里。
“而且……”希伶吞咽了一下口水:“而且按照现在来看,那时预言的都没有发生,不是吗?”
她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但我还是肯定道:“没错,占卜这种东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参半,不必太过纠结其中,一种思维的具象化罢了。我也不打算纳妃,无论是在过去还是未来,我都只喜欢王后一个人。”
“是这样的,陛下,占卜当作娱乐就行。”说完,希伶用手指向锅里:“水已经开了,陛下现在想要洗澡吗?正好水缸里还有一半凉水,混一下能供两个人用的。”
我站起身来:“当然,没有什么比洗去一身尘埃更痛快了,我发现希伶每天对于时间和用水的把控都很好啊。”
希伶戴上手套去端水锅:“因为我经常带着部队在野外驻军训练,大多数时候洗漱都是在军营里面完成的。”
我打开箱子,取出两条红色的浴帘,接着走到营帐内部顶端的木条旁,搬来板凳,踩上去踮起脚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这两条浴帘分别挂在了上面。
虽然172的身高是硬伤,好在挂上去了,随着浴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