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时不时冲过来的怪物,说不定他们到死都只是想向他人求救,但却因为疯狂而杀死了向其伸出援手的人。
“救……救……救我……”
尸体发出沉痛的悲鸣,随后便被余庆一刀斩断头颅。
砍死那些挖去自身眼球和听力,光靠着触觉在墙上写着什么的疯子。
“援军来了吗?太好了!虽然我命不久矣了!但是……快看!我在墙上留下的东西绝对能……”原本是研究员的疯子一边阴晴不定地狂笑,一边指着自己画上去的东西,朝着旁边路过的余庆说道。
“嗯,谢谢你,爱德华先生,您用最后的理智为人类的未来开创了新的道路。”余庆看着墙上那属于犹格索托斯的咒言,他举起了手中的太刀,用力砍下,顿时黑色的血如同落花一样喷洒出来,哪位没有爱德华的研究员直到最后,脸上都是笑意。
那笑意究竟是出于疯狂呢?还是幸福呢?
余庆继续前进。
终于来到了余惠之的个人房间门口。
打开门。
那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卧室,床上的被子乱翻开来,许多因为个人习惯原因留下的垃圾依然还在那里,窗台上还摆放着一朵早已凋谢的紫荆花,还有一架十年前就已经绝版的机器人手办。
而正如余庆所想,余惠之正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看不明白的小玩意,但是却有一处地方一直保持着整洁。
那是两个相框。
一个是余庆小时候,他母亲还活着的时候拍下来的。
一个是前些年,全家人一起拍的。
上面有着瓦西里萨·卡列尼娜、余息、桐祈、余惠之、余庆、姬座尧还有姬泣。
那是他们最幸福的时候,也是他们本应该拥有的幸福。
“你来了吗?余庆。”
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余惠之转过身去,直面余庆的刀锋。
两人面面相觑,余惠之因为早已挖去的双眼而看不清余庆,只能看到一束红色的光芒。
“为什么?”这对父子一时间既是无话可说,也是想说的太多了,最后只吞吞吐吐地吐出了个为什么。
“你是说……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