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无数个相互交织的碎片。这些碎片如同无数条时间线交汇，每一条线都代表着一种可能的她——曾经的凌如烟、如今的她、未来的她……无数个她在意识中交替诞生、消亡，仿佛永无止境的循环。
“我……”凌如烟低声呢喃，“我到底是谁？”
那道光芒中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你就是虚无本身，凌如烟。你是无限可能性的化身，你的存在本身就是虚无的投影。你将永远无法逃脱这轮回，但你也将永远不再是你曾经的‘你’。”
凌如烟的意识终于彻底崩溃，所有的时间线开始交错在一起，宇宙的结构再次发生了无法逆转的变化。而她，不再是那个主宰一切的存在，而是虚无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碎片，永远在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中漂浮，无法找到归属，无法再掌控任何事物。
她曾经的力量与荣耀，只不过是虚无中的一场幻梦。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907章：凌如烟的无尽裂变与混沌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