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家累死累活,像个免费的妓女一样伺候你们这群傻逼,你却这样对我,还有那个刘寒柔小婊子,你们都他娘的想把我逼疯!我今天非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找出来不可,不把你们打得跪地求饶,喊我姑奶奶,我就不姓刘!我要把你们的皮扒下来,做成鼓,天天敲着玩,让你们知道,得罪我的人都没有好果子吃!我要把你们的屌都割下来,喂狗!”
刘老汉像只丧家之犬,连滚带爬地逃出村子,直跑到村外老远,才敢刹住那踉跄的脚步。他大口喘着粗气,心里对那个家只剩纯粹的恐惧与切齿的厌恶,宁可死在外头,也绝不再回去。稍缓过神,他一狠心,满脸狰狞地转身冲向刘寒柔的住处。
到了地方,刘老汉飞起一脚,“哐当”一声踹开房门,那动静跟炸雷似的。他如恶狼般直扑床边,“扑通”一声重重摔上去,床板都差点散架。接着,他那脏手跟枯树枝似的,一把抓起刘寒柔的食物就往嘴里塞,边塞边喷着唾沫星子,汁水溅得到处都是。
刘寒柔在里屋听到这动静,火急火燎地冲出来,瞅见这烂摊子,顿时怒目圆睁,头发都快竖起来,扯着嗓子大骂:“你个老不死的龟孙儿,想干啥?谁他妈让你闯我这儿来的?还跟个饿死鬼似的抢我东西吃,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刘茶花那骚货给整傻了?”
刘老汉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跟个鼓着腮帮子的蛤蟆,含含糊糊地叫骂:“我才不回那鬼窝,那疯娘们儿想把我大卸八块喂猪,我不来你这儿去哪儿?这是我家,我吃点东西咋了?你个小婊子还敢跟我叫板?”
刘寒柔双手叉腰,气得浑身发抖,眼睛瞪得像要爆出来:“这是我住的地方,不是你撒野的地儿。你和刘茶花那堆破事儿别往我身上甩,赶紧滚你妈的蛋!”
刘老汉费劲咽下嘴里的东西,脖子上青筋暴起,跟蚯蚓似的,扯着嗓子吼:“我是你爹!我现在没地儿待,你就得管我。你想让我饿死在外头,然后被人戳脊梁骨说你是个不孝女?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刘寒柔气得直跺脚,地面都快被跺穿:“你他娘的啥时候当过我爹?现在倒来赖我这儿。我自己都活得像堆烂泥,为啥要伺候你这老东西?你是不是当我是你免费的性奴兼保姆啊?”
刘老汉耍赖道:“不管咋样,我今儿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