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不停,好似风中残烛随时会断,大声回骂:“你去啊!看谁他妈会相信你这个老酒鬼的满嘴胡诌、放屁拉稀。你他娘的什么时候管过我死活?从小到大,你除了打骂我,就只会把我当免费的性奴和奴隶使唤。现在倒好,跑我这儿来撒野,还想要酒菜,你是不是晚上做梦被屌捅傻了?还是你被刘茶花传染了梅毒,脑子坏掉了?做梦!”
刘老汉见刘寒柔不肯屈服,愈发恼羞成怒,突然,他肚子一鼓,犹如气球充气,紧接着,故意朝着刘寒柔放出一个惊天动地、震耳欲聋且奇臭无比的屁。那股恶臭仿若地狱深渊释放出的瘴气,瞬间弥漫整个屋子,刘寒柔被熏得差点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鼻子,愤怒地吼道:“你个老不要脸的,你怎么这么恶心?居然在我面前放屁,你是不是把这儿当你家茅坑了?你是不是连人都不会做了,只配跟屎尿打交道?你是不是吃屎长大的,所以才这么臭?”
刘老汉却一脸得意,脸上的褶子都透着猥琐,还晃着那臭脚丫子,挑衅道:“谁让你不听话,这就是你的下场。你要是现在乖乖去给我买酒菜,我就不再为难你,不然,我还有更绝的招数等着你。我把你那些破事儿,包括你晚上偷偷自慰的事儿,还有你和哪个野男人眉来眼去的事儿,全抖搂出来,让你在这村里光着腚都没脸见人,只能夹着尾巴像条丧家犬一样滚出村子!到时候你就只能去窑子里当最下贱的婊子,被各种变态嫖客玩弄!”
刘寒柔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仍倔强地吼道:“我就算死也不会给你买,你别想威胁我。你这种人就不配得到我的照顾,你自己想办法去弄酒菜,别在我这儿耍赖,你个老杂种、老流氓、老变态!”
刘寒柔被刘老汉那无耻透顶、令人作呕的无赖行径激得七窍生烟,气血上涌,脑袋里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转身使出浑身力气,一脚将那破门踹得飞了出去,门板脱离门框,“哐当”一声巨响,好似要把这满腔的怨愤都宣泄在这倒霉的门上。
一直隐匿在旁,犹如阴险狡诈、偷奸耍滑的鼠辈般窥视着这一切的灵珠,终于按捺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这笑声在刘寒柔耳中,不啻于恶魔那尖刻、鄙夷的嘲笑,瞬间如同一把烈火,将她心中那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彻底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