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逼玩意儿,我看你就是个江湖骗子,专门坑骗老子这种老实巴交的人,我玩你祖宗!”折腾了好一阵子,他才气喘吁吁地停歇下来,又恶狠狠地瞪了大夫一眼,咬牙切齿地怒吼:“你给我等着,要是我真有个好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要把那玩意儿割下来塞进你嘴里,再把你全家杀光,让你断子绝孙!”言罢,便大踏步地走出了医馆。
大夫望着刘老汉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整理着自己凌乱不堪且沾满灰尘的衣衫,从牙缝里挤出狠话:“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蛮不讲理、丧心病狂的傻逼,简直就是个人渣!”
刘老汉仿若一条被踩了尾巴且狂犬病发作的恶犬,一路鬼哭狼嚎、污言秽语地从医馆踉跄奔回家。
心中那团邪火熊熊燃烧,恰似欲将世间万物焚毁,满心满眼都只想着如何将刘寒柔那小贱人抽筋扒皮、碎尸万段,方能消解心头之恨。
他如同一头发狂失控的蛮牛,风驰电掣般把村里那个专事坑蒙拐骗、拉皮条的媒婆像拎小鸡崽儿一般拽到跟前。
瞅见媒婆那瞬间,刘老汉满脸横肉剧烈颤抖,恰似癫痫发作,扯开那好似被恶魔诅咒的破嗓子,厉声咆哮:“你个老不要脸的臭婊子,给老子竖起你那狗耳朵听好了,我家那小骚货刘寒柔,你他娘的麻溜儿地给老子找个冤大头婆家嫁出去,能多榨取点彩礼就多榨,事成之后,老子重重有赏,赏你那张大嘴能吃下驴根。要是敢给老子搞砸了,我就把你那骚货用剪刀铰烂,再把你扔到茅坑里喂臭虫!”
媒婆那两颗贼眉鼠眼滴溜溜直转,恰似狡猾的狐狸盘算着如何偷鸡,脸上瞬间堆满比茅坑污垢还令人作呕的谄媚笑容,点头哈腰,奴颜婢膝地应道:“刘大爷,您就把心妥妥儿地搁在裤裆里吧,这事儿对我来说就跟打屁股一样轻松自如。咱村里这帮小娘们儿啥价码啥行情,我心里头那可是门儿清,比我自个儿裤裆都清楚。保准给她寻摸个能甩出大把票子把人砸晕的主儿,就像嫖客甩钱找婊子那般阔绰。不过嘛,刘大爷,这小娘们儿那脾气您也不是不清楚,简直比他妈刺猬还扎手,比他妈野驴还难驯,我怕到时候不好摆弄啊,万一她尥蹶子踢了我这把老骨头可咋整?”
刘老汉“呸”地吐出一口足以腐蚀地面的浓痰,恶狠狠地咒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