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只有心狠手辣的强者才能活下去,你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乖乖听话吧,小贱人。”
灾荒如那操蛋的野兽,把这世间操弄得乌烟瘴气,这破村子里,刘老汉饿得肚子瘪得像被吸干的臭皮囊,脊梁骨好似要从屁眼里戳出来,整个人软趴趴地在地上像坨烂泥般爬动。他那俩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死盯着门口,满心盼着人贩子能扛着粮食像救世主般降临,可等来等去,连个屌毛都没瞧见。
这当口,刘寒剑灰头土脸、狼狈得像条丧家犬般从外面踉跄进来,手里死死攥着一只田鼠,那田鼠吱哇吱哇叫得像鬼哭狼嚎,四条腿在空中瞎扑腾,好似在做临死挣扎。刘寒剑眼神里透着股子恶狠狠的劲儿,就想着赶紧找个地儿生火烤了这田鼠往肚子里塞。
刘老汉瞅见刘寒剑手中那田鼠,立马两眼放光,跟打了鸡血似的,也不知从哪蹦出的邪乎劲,跟个被肛后发疯的恶魔没啥两样,手脚并用,张牙舞爪地就冲过去,嘴里喷着唾沫星子嗷嗷叫:“这他妈是我的,你个狗娘养的不孝子,我都快饿死成一堆白骨了,这田鼠必须得归我!你想独吞,是不是想你爹我变成饿死鬼,然后天天晚上缠着你玩你屁眼啊?”
刘寒剑被刘老汉这突如其来的疯癫样吓得一哆嗦,本能地把田鼠往身后藏,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你凭啥抢我的?你个老不死的变态狂,打算把寒柔卖给人贩子换粮食,现在人贩子没来,你就想抢我的东西,你要不要脸?你是不是人啊?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把胎盘当宝贝养大了,才养出你这么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杂种?你是不是年轻的时候玩女人玩多了,把脑子玩坏了,现在只知道抢吃的?”
刘老汉哪管他这些骂骂咧咧,如恶狼扑羊般扑上去,双手像两把铁钳子似的死死卡住田鼠,呲牙咧嘴地吼道:“我是你爹,这东西就该我吃。在这个家,老子就是天皇老子,我说了算,你个小瘪三还敢跟我顶嘴?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想尝尝我这沙包大的拳头,把你那狗脸揍成猪头啊?”说着,便把田鼠往嘴里塞,也顾不上田鼠那一身毛糙嘴脏,咔嚓咔嚓咬起来,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在啃食内脏。
刘寒剑见状,又惊又怒,脸涨得像个要爆炸的红气球,额头上青筋暴突,好似一条条要造反的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