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我直接逼死,好继承我的遗产,拿着我的钱去嫖妓啊?”
灵珠双手抱胸,在房间里像个疯婆子似的来回乱窜,怒吼道:“等你缓过劲?谁知道你要磨蹭到啥时候?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装病,就不用兑现你的承诺了?你个说话跟放屁一样的臭婊子!你是不是你妈跟野狗生出来的,才这么不要脸?”
刘寒柔又闭上了眼睛,不再吭声,跟真的昏死过去一样。灵珠见状,怒发冲冠,在房间里像个失控的炮弹似的飞来飞去,边飞边声嘶力竭地咆哮:“刘寒柔,你给我起来!你以为你能躲得过这一劫吗?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这房间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让你连个遮风挡雨的地儿都没有!我还要把你的衣服扒光,把你扔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不要脸的骚货!”
刘寒柔还是一动不动,像具冰冷的尸体。灵珠气得丧失了理智,随手一挥,将桌上的一个杯子摔得粉碎,“哗啦”一声巨响,刘寒柔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仍装作熟睡。灵珠继续扯着嗓子大喊:“你个臭女人,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我为你出生入死,你却这样对我,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还是被你自己的分泌物给糊住了?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贱货,我今天非跟你没完不可!”
刘寒柔跟挺尸似的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那呼噜打得像炸雷,梦里还骂骂咧咧,满嘴喷粪,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脏话。折腾了老半天,她才迷迷糊糊地转醒,脑袋就像被一群野狗乱啃过,又胀又痛,像要裂开一般。她趿拉着鞋,睡眼惺忪得像刚被人从屎堆里挖出来,一步三晃地挪向门口,伸手就去推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刘寒柔刚把脚往外一探,瞬间跟被电击了似的清醒过来,吓得屎尿差点失禁。她的脚悬在半空,身子猛地往前一栽,差点就他妈一头栽下去摔成一堆烂肉。刘寒柔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子鼓得像要爆出来,双手跟铁钳似的死死抓住门框,往下一瞅,这才发现房子竟然高高地飘在半空,地面上的那些玩意儿都变得跟芝麻粒似的渺小。
刘寒柔吓得脸都绿了,心脏“砰砰”直跳,跟敲破鼓似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紧接着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上了天灵盖。她转身朝着屋内就破口大骂:“灵珠,你个狗娘养的杂碎!是不是你在这儿使坏?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