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这下行了吧,你个老不死的别太嚣张。”
“你个兔崽子还敢跟我顶嘴?我让你捶个背咋了?这是你上辈子欠我的!你就该给我当牛做马,舔我菊花!”刘老汉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刘寒剑,眼神好似能把人剥皮抽筋。
刘寒剑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蹿上了天灵盖,但还是强忍着,手上的劲道愈发重了些,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满腔的怨恨。
可刘老汉还是不依不饶:“你看看你这傻逼样,捶得一点节奏感都没有,左边轻点,右边重点,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把你脑袋当球踢,才踢成这副蠢样?”
刘寒剑终于彻底爆发,双手高高举起,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狠狠捶下去,嘴里怒吼:“你个老杂毛到底要怎样!我受够你这张臭嘴的挑剔了!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整天就知道作威作福,你就像个发情的公猪,除了会拱女人,还会干啥?”
这一下可把刘老汉捶得疼得“嗷呜”一声,好似被人猛捅了菊花:“你个逆子,竟敢下这么重的手,你想把老子捶死啊?你是不是想早点继承这破家,好出去找一群窑姐儿把你那根玩断啊?”
刘寒剑也怒吼着回骂:“是你逼我的!我已经很努力在做了,你却总是不满意,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儿子看,你就把我当你发泄的工具,你个变态老混蛋!你除了会喝酒找女人,还会干别的吗?你是不是得了梅毒,脑子被烂掉了?”
刘老汉捂着背,疼得直抽抽,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你这就是不孝,我是你爹,我让你做这点破事都做不好,还敢对我动手,你会遭天打雷劈的,你个狗杂种!你就不怕出门被雷劈成焦炭,然后被野狗叼走你的根,当香肠啃吗?”
刘寒剑满脸通红,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天打雷劈?你整天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在这个家还有个屌毛地位?我就像你养的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你就是个垃圾,把家里搞得像个公共厕所,到处都是你的骚味!”
刘老汉气得浑身哆嗦,像中风患者发病一般:“你说什么?我把你养大,你就这么跟我说话?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早知道生下来就该把你扔到茅坑里淹死,让你和屎尿一起发酵,变成一堆臭不可闻的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