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肖琛迎着安云起的目光，继续说道：
“她要是知道了夏笙如今的处境，她会感谢我的。”
安云起的眼神瞬间一凛，他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你应该恨我们才对。”
听到这话，肖琛原本正经的神色瞬间消失不见，又恢复成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耸了耸肩，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可若是细细观察，便能发现他眼底深处那一抹难以掩饰的悲痛：
“我欠他的已经还完了，可我欠她的，还没有。”
他们都知道这个“她”是谁。
夏雯，一个让人尊敬的缉毒警。
肖琛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骨节分明的双手轻轻掸了掸衣角。
在转身准备离开的最后一刻，他微微侧过脸，下巴轻扬，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我的问题是，苏雾是不是安清悦？”
“是。”
肖琛得到答案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嗯”，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显然这个答案他早已知道。
他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迈着步伐朝着门口走去。
走到门前，他的脚步突然戛然而止，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僵在原地。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
紧接着，他缓缓地转过头，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匕首再次落在安云起身上，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与探究。
“你跟她应该都清楚，她如今的处境不太好，按理来说，她现在最好的归宿应该是归隐山林。”
说话间，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安云起，似乎想要从对方的反应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完，他又往回向前走了两步，微微俯下身，身体朝着安云起的方向前倾，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质问：
“你们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
安云起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平静地看着肖琛，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淡淡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的声音平稳而柔和：“这是第二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