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好,我现在答应你,只要你肯回心转意跟我结婚,房租一块钱就免了,但交伙食费那是天经地义啊!最多……你那份儿我帮你出了!”阎解成一本正经,仿佛是做出了很大牺牲一般的说道。
阎埠贵脸红了,他是算计,但他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才能算计啊。
这阎解成是不是傻啊?
“……”众人无语。
“神经病啊你?!”于莉白眼一翻,完全没有理会阎解成,跟着虎子便走进了前院。
她是真没心思跟阎解成掰扯了,完全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啥,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个抠门精的?
书香门第?知识分子家庭?
我呸!
阎解成见着远去的于莉,一股子悲凉涌上心头,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噗——doublekill——
又是一大股鲜血喷了出来,这感觉才对嘛。
“解成啊!”三大妈和阎埠贵赶紧托住了他,而阎埠贵还在跟王主任求情道:“王主任,你看都这样了,这样了——”
“能不能在家先养上几个月,他这样子不适合下乡啊!”
可这一次,王主任没有任何的犹豫,冷冷地说道——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倡议书是你阎埠贵签的,媳妇儿也是他阎解成自己弄跑的,相亲给了他三个机会他一个都没选中,还推三阻四拖了一个星期!今儿个又在我面前演戏卖惨是吧?”
“要么今儿个就下乡,还能安排去东北农场。在家养伤可以啊,养一个月去黄土高坡挖窑洞,养两个月送去大西北戈壁滩种树,养三个月我给你送黑龙江漠河种土豆去!”
“你们自己选!”
于是,好男不跟女(官)斗,阎解成下午,就麻溜的上了去东北农场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