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夹着的烟快燃尽，微弱的烟雾飘散在空中，遮住一些视野。
“我？”余湛盯着那个离自己不远处站得笔挺的青年，有些疑惑。
因为帽子的缘故看不到那人的眉眼，只能看到青年的下半张脸，还有左耳垂上戴的黑色耳钉。
即便是这样，余湛也能看出来他长得好看。
“还有谁？”
余湛眉梢微挑，眯了眯眼，哑着声音开口：“有什么事吗？”
池淮泮差点被他气笑了，随手指向对面的墙：“你不认识这几个字？”
顺着青年指的地方看去，余湛愣住的瞬间有些尴尬。
墙上挂着一个牌子：“走廊禁止吸烟，吸烟请到特定位置。”
轻咳一声，瞬间将手上燃的烟掐灭：“不好意思。”
是他伤感过度忘记了规矩，抬眼再看过去的时候那个青年已经转头走掉了。
“余教练。”
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旁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叫了余湛。
时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起来有些憔悴。
“什么事？”
余湛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卫生纸，蹲下将烟灰包起来扔进垃圾桶。
“对不起。”
余湛没说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直到坐上包的车，气氛也依旧沉闷。
“余哥，我要退役了。”张思杰突然开了口。
没有人意外，因为他很早就说过，现在是正式的告别。
余湛疲惫的揉了揉眉头：“好。正好小妍也要辞职，一起再吃顿饭吧。”
他的工作量直线上升，不仅给eyt找助理，还要去物色新中单。
二队的中单资历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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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淮泮从浴室中出来，带着一身水汽。
一手拿毛巾擦头一手翻着手机。
这个出租屋很简单狭小，厨房是没有的，客厅是没有的，东西是杂乱中透露着整齐的。
“不是，这招服务员怎么也要本科学历？要不要这么卷？”
池淮泮直接被硬控两分钟。
钱难挣，屎难吃。
池淮泮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