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找我我就问好了再告诉你。”
阿箬:“你们说那事会不会有旁人知道了但是我们却不知道的。”
琅华:“应该不会。除了随行的大臣和伺候皇上的人,其余的侍卫、太监、宫女都是咱们安排的,就连嬷嬷也是伺候咱们时间长的靠得住的,想来不会有什么岔子。咱们先别太紧张。”
海兰:“玉萃都死了,火也烧干净了,皇上如果要问,咱们就一口咬定与咱们无关就是了,反正也是死无对证。”
咸福宫里,曦月已经重新服了药已经睡去。弘历怕打扰他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书房给自己解闷儿。
进去后他就被书桌上几张随意摆放着的画给吸引住。
这些画里有的构图巧妙,线条流畅,一笔一划之间已显神韵;有的笔触细腻,技艺精湛,花鸟落笔之处多见巧思;有的则风格独特,描绘山水之时看得出十分用心但也颇感困难,不过从粗细不匀的线条中又能感到作画之人一脸天真。
不用怎么想,也知道这是平日里她带着几个孩子一起绘制的。他仿佛看到一个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三个孩子下了学就一前一后的先跑来她宫里找乐子,等她帮着皇后料理完六宫事回来后,她们就会求着她带他们玩儿,教他们音律、陪他们作画儿。
璟瑟每次得了好看好玩的都要拿过来给她瞧瞧,永璋每次惹绿筠不高兴了就悄悄来她这里寻求安慰。
永璜就无需多言了,越来越像个长子、大哥能沉得住气,想得长远,心里有事也不像小时候那样藏着忍着,在众人面前是既有沉稳的一面又有开朗的一面,像个小太阳一样叫人看了欢喜。
前年去年今年,时间就在弹指间悄然而逝。当年从潜邸陪他一路走来的人里就属她还跟最初一样。
这次听说她病了,他的心里不由得烦乱了起来。本来是带她们去行宫里悠然自得的过几天快活日子,没想到却是这样。
也不知怎么了,他总觉得自己一年比一年烦闷,前朝的大臣们之间的关系要他平衡,后宫太后要他安抚,这些都是他分内该做的事,说出来是不懂事,不说憋在心里又十分不痛快。
很多事本可以简单直接的处理,可最后他的朱批却话里有话。有的人本来无错,但从某个不轻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