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太医说娘娘头次有孕是比旁人辛苦些,尤其是害喜得厉害,吃不好睡不好,月份大了还容易水肿更是辛苦。娘娘也惦记着皇上,可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弘历点点头:“是啊,朕想起从前琅华怀璟瑟、绿筠怀永璋时也很辛苦,所以朕不会怪她,明儿你去珍宝阁挑些嘉嫔会喜欢的奇巧之物带上随朕去看看她。”
意欢听弘历不是称她们的封号而是像平常夫妻一般叫她们闺名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他何曾这样亲昵的叫过自己?除了刚入宫那天问名时重复了一下,其余都像称呼官职一样叫自己舒贵人。
她以为她离他很近,走近了他的心,没想到还隔着十万八千里。
伤心难过是她,挫败感扑面而来也是她,心底酸溜溜的醋意还是她。
正当她要离去至极时,惜荷比她快一步叫出声来吸引了弘历的注意力:“皇上万安!!!”
见人已经朝自己走了过来,她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向他行礼问安。
弘历:“舒贵人怎在此啊?”
意欢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眸来有些无力的回话:“春光甚好,不忍辜负,所以到此处与鱼儿作伴!”
弘历眼神带着疏离扫了她一眼,似玩笑似问责的口吻:“哦,舒贵人还是和从前一样有情致啊!只是这话语却和此情此景南辕北辙,看来是朕打扰了你。”
他这番话说的她和他好似两个从未交心过一样,陌生感扑面而来,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她的心此时像被一只突然伸来带着寒冰的打手死死抓住一样,那股冷从心底蔓延到身体各处,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只觉他眼里的目光冰冷,看向自己时不屑中还带着一丝厌弃。
意欢再也忍不住,眼底的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一颗的落下:“皇上,这些日子臣妾见不着您只能每天捧着您的御诗一遍遍的看,假装您就在臣妾身边一样。臣妾当日是糊涂了才听了娴常在一面之词就以为您和她真的情深似海自作主张想成全她,哪知是臣妾愚钝,让皇上为难。皇上这些日子冷着臣妾是想让臣妾反省,现在臣妾想明白了,皇上要如何罚臣妾都不要紧,还请您不要不理臣妾。”
多日里挤压的委屈、悔恨在这一刻全部宣泄了出来。
弘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