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寿康宫放在心上,娴嫔怎敢趁虚而入过来说嘴。”
福珈:“哎哟,您看您又气上了,回头奴婢非得去趟延禧宫好好发作发作才是。”
太后:“你且不用去,以后什么延禧宫、启祥宫都不用去。哀家到底是皇帝的额娘天下的太后,与其拐弯抹角的还不如和他摊开说个明白,他要是真的不念母子之情,咱们也不必委屈求情,天下就没有当娘的向儿子低头的道理。”
福珈替她轻轻揉着太阳选:“是咯,您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咱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天理就在咱们这边,迂回来迂回去的倒示弱了。”
太后轻轻眯起眼睛,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服感觉:“你也不中用,跟了哀家这么久还能急成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寿康宫要垮了似的。”
福珈向下的眼角立马上扬了起来:“那可不是,没了您奴婢们就跟没头苍蝇一样乱撞。非得有您领着才有主心骨呢!”
瞧她这副故意谄媚浮夸的样子,太后也不禁被逗笑了。既然后退忍让不能如意,那就换个法子,把水搅浑了某些人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瞧她们刚踏进延禧宫,得喜就注意到如懿湿了的头发和带着污迹的衣裳,一瞟暖云的眼色,他便连忙将洒扫看门的人都赶去了后院干活。
出了寿康宫如懿一路上就跟丧失了语言的功能一样,就连沐浴之时,也是一言不发的任由暖云替她擦拭身体。
她不说话,脸色又十分难看,宫里的气氛就变得非常压抑,人人都压低了气息收小了动作,生怕一个不注意闹出什么声音来被打死。
伺候在侧的暖云也十分不自在,劝她吧怕她多心给自己一顿罚,不劝吧她就一直这样快把她们给憋死。
唉唉唉,怪不得烟斐跟她这么长时间宁愿做些旁的杂的也不愿往她跟前儿凑,这心里压力大的不是一点半点。
朝臣嫔妃们是伴君如伴虎,她们在延禧宫当奴才的何尝不是伴娴嫔如伴虎呢?
“太后为何就是不肯帮本宫?”如懿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将暖云手上的动作打断。
“这。。。。。,奴婢愚钝,实在不知!”
出冷宫,踩着舒贵人得了好处,趁太后虚得了娴嫔的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