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不听,不小心摔了全赖到咱们头上这什么是道!”
簌心听了只骂他是不懂事的草包,挨了罚也没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看他一副不争气的窝囊样便气不过朝他伤口附近的地方狠狠戳了一指下去。
小茂子年龄最小,进宫以来一直听话谨慎从不敢有半点差池,别人叫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本以为照着这副谨慎能安生,没想到遇上三阿哥出事受了皮肉之苦,现在还留着小命留在钟粹宫里伺候已是莫大的幸运。
他不敢像小盛子一样抱怨争辩,也不懂簌心说的那些,他只想等伤好了再拿出吃奶的劲儿把活干的漂亮再回去伺候三阿哥。
蕋心翻出身上的银子托人去太医院帮求点止疼治伤的药,慎刑司这些人下手可真够狠的,才几鞭子下去她们就皮开肉绽了,身上的伤此起彼伏的发痛,喘口气咳个嗽更是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姐姐,太医院里都在盘点检查药材,就只给了我这些,你们先对付着用,等他们都弄好了我再去给你拿些好的有特效的来。”
受托的小宫女把剩余的银子都塞给她,然后留下两瓶寻常止血散瘀的药就走了。
簌心拿过来先撩起她的衣服替她细细的抹上,又用帕子把伤口周围溢出来的血水擦拭干净才给自己也抹了一些。
蕋心:“普通的药好些天才能愈合伤口,咱们就只能忍着了。”
簌心:“哪能怎么办呢,有药就不错了,以前听久在宫里的嬷嬷说好些犯了事挨了罚的奴才别说药了,临死前连水都喝不上一口。”
蕋心:“娘娘气着也管不着咱们,这些日子也只能靠自己了。等会儿让人再给另外两个送去些,记得叫小盛子别多嘴,省得又挨罚。”
簌心:“你说起这个来我就担心,他是气糊涂了才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我身上的伤没你们的重,我看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
一进小盛子和小茂子的屋,就听见趴在床上的小盛子不绝于耳受了天大委屈的哼哼声。同病相怜中她也不再说他放肆没规矩,放下药嘱托好便离去。
小盛子:“哎哟喂,你轻点!这些个狗娘养的心真够黑的,那日爷爷得了势一定要狠狠的打回去。太医院这些见人下菜碟的东西,两瓶药都不给,良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