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附信一封盼她也早日得偿所愿。
青樱看着颜色年轻的衣裳不满的撇撇嘴,花色清淡,绣工疏落简单,完全没有贵气可言,她还是喜欢色调饱满、与众不同的样式,就如当娘姑母送她的那身。
永琏、阿箬都恢复如初后,最欣喜的当属曦月,这些日子她料理后宫已经是有些用脑过度,好在永璜已经大了不需要她操心。
看着儿子比来到自己身边时长高不少,她终于明白了太后太妃往日里挂在口中的欢喜是怎么回事,她不禁想等再过两年永璜到了娶福晋的年纪自己也可“安享往年”了。
合上六宫的这月开销记录的册子,她见四下无人伸了个懒腰又端坐好,想着这些天没见琅华和阿箬就打定主意让人去请了阿箬长春宫会和叙话。
长春宫里,琅华也是多感疲乏,好在永琏已无大碍,她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安定下来,舒了一口气听得二位妹妹到访十分欢喜:“快请快请。”
姐妹三人好几日未见,看彼此疲累尚存的样子直言岁月匆匆不饶人,不似当年。
这几日宫中的能议论的话题还是青樱,听着她又是养心殿祈祷,又是拼命制经幡只一句望她好自为之轻轻带过。
接着她又听说阿箬做的奇怪的梦还带宫人去了慎刑司,也不由得像当初金玉妍一样发出同样的疑问:“你现在怎么对她如此忌惮?”
看阿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又觉得自己的妹妹终归是年纪小还缺少该有的历练气度,不免得要和她分享自己的心得:“眼下你是众妃之首,即有皇上的疼爱,又有太后的关注,只要她不来惹你,你也不用太过在意她,你可曾见过勇士和野狗缠斗的道理?”
阿箬点点头,这些道理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上一世记忆深刻让她难以忘怀而已。
琅华又说:“你宫女和她的不愉快你处理得安全,不过动静过大,也太给她脸面了些,往后这样的事恩威并施,受委屈的人既要安慰也要敲打,别仗着自己受了委屈有几分理就管不住嘴到处嚷嚷;有错的小惩大诫也别太过,否则让人寒了心。什么事只要不闹到皇上跟前就犯不着太计较,凡事要张驰有度才好。”
阿箬一边听一边想这人和人差距真的是大啊,上辈子自己成妃嫔要跪在皇上床前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