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贵人来到行宫后心情和在宫里有较大的反差?”
玉萃点点头:“是的,启辰前贵人跟之前一样懒得动弹,也不怎么爱说话。到了行宫就不一样了,不仅喜欢外出散步,话也变得多了许多,之前一天说不到十句的话,来了要么和奴婢们说,要么就是和各位娘娘们说。”
江与彬:“那贵人在饮食上有无变化?”
玉萃:“之前贵人胃口十分不好,每日就进半碗粥配一点药膳,到行宫里不仅每日两餐都能照常,偶尔还能进一些味道平和的瓜果。”
弘历:“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江与彬:“皇上,都说病去如抽丝,尤其是久病在床静养的。本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一下子变得大好太精神反而有问题。除非是受了什么大刺激就是用了灵丹妙药。可贵人之前也是用宫里的药,再好的药材也不可能有这个效果。”
阿箬:“那会不会是之前你给舒贵人治了有效刚好来了这显了出来?”
“不大可能,病愈就跟爬坡上台阶一样,只会是今天比昨天好些,明天又比今天好一些,不会突然立刻就好起来,所以微臣觉得十分古怪。”
再次陷入毫无头绪之中,琅华阿箬绿筠她们都哭哭啼啼的望着弘历,弘历则望着跪在下头的几个人,他目光凿凿,心烦心急得想他们早点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闹大了牵扯出不该让外人知道的便十分不体面。
阿箬:“玉萃,那你说刚刚舒贵人说的那句‘早知当初就不该管她’是什么意思?”
蕊姬:“这两日白天一直在一处从没听她说起过。”
海兰:“舒贵人不是任性妄为的人,想来必有隐情,必须好好问清楚,如果有人对她做了什么也必须追究到底。”
海兰说得坚决,眼里容不得半分妥协,弘历听了只觉得十分不自在。他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衣服,面上继续不耐烦得绷着,心里希望刚刚那一点不自然没人看出来。
殊不知这副模样早就被琅华和阿箬她们几个挨着他近的收入眼底,阿箬不禁笑他原来还知道几分羞耻。
玉萃:“奴婢也不敢确定是不是,放到平时就是一点小龃龉而已。”
弘历:“说,全部说出来,一个字也别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