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钱欢，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冷笑。
“姓不错，你是挺能庄（装）的。”
“庄主任，到晚会来有何贵干啊。”方过林挥手示意安保人员离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钱欢。
“拉赞助和捐款。”钱欢紧皱着眉头，他不知道方过林想干嘛，可如果他揭开自己的身份，那这卧底行动直接就结束了。
“哦，我听说你们宣传部干的都是拉皮条的活。”方过林有意无意的看向一旁的张涵。
“这样吧，我捐一百万，让你旁边这女人帮我把皮鞋舔干净怎么样。”方过林伸出左脚晃了晃，语气轻蔑中带着讥讽。
张涵嘴唇颤抖，此时围观的人并不多，但他们的目光好似一把利剑，刺的她遍体鳞伤。
她也想要尊严，可她的尊严早就不见了。
“不如我给你一百万，你自己舔怎么样？”钱欢一把拉住张涵，这女人竟然真准备过去。
张涵一愣，她确实已经准备好被羞辱了，之前她陪的男人，玩的比这更变态的都有，而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换作之前的主任，根本不会拉着她，反而会笑嘻嘻的将她推过去。
“我真受不了了，你是不是心里阴暗，你有病为什么不治，拿钱侮辱谁呢，谁在乎你这一百万，谁没有啊。”
“我们拉捐款是为了让疾病患者得到更好的治疗，不是为了放弃我们的尊严，我知道方少爷你有钱，可你有钱又怎么样，我们不在乎。”
“以前我需要仰望你，因为你天生就站在金字塔上，可现在我看不起你，你只会拿着你父亲给你留下的家业，用金钱换取羞辱别人的乐趣，你太可悲了。”钱欢摇着头，不屑的看着方过林。
“钱欢。”方过林愤怒地攥紧钱欢的衣领，眼神中的怒火恨不得将钱欢撕裂。
钱欢的余光瞄到张涵茫然的眼神，心道不好，自己的身份要暴露了。
可让他看着张涵被方过林肆意羞辱，他做不到。
“干什么？恼羞成怒了？要打人了？也对，你方少爷想做什么谁阻止的了？跆拳道黑带，打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好厉害哦，我真的好崇拜你哦。”钱欢脸上没有丝毫害怕，反而阴阳怪气的不断刺激着方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