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妃心胸狭窄容不得旁人生子。”
“这般女子,怎配为未来国母?”
“……”
宁孟薇脑袋一阵阵发晕。
事情怎么就扯到她头上来了。
“男子插手后宅之事,怎配这一身朝服!”皇帝隐怒,“来人,将宁拓带下去,关入大牢,查清此事后再发落!”
御林军上前,将还欲求饶的宁拓径直拖了下去,昔日探花郎,宁家嫡长子,此时此刻,就像一条丧家之犬。
宁喜儿扯唇。
若只是单纯刺杀一个后宅昭训,不管孟家还是宁家,都不会受到任何惩处。
而拉太子入局,性质就变了。
孟家死士全无,被夺走一半军权。
宁家……嫡长子被关进大牢,元气大伤。
她轻轻笑了。
关进大牢不够,她要让宁拓,永不得翻身。
狩猎被迫终止。
众人满怀期待而来,还没开始就得打道回府。
萧止淮受了轻伤,没有骑马,而是同宁喜儿坐一辆马车。
他一上去,就见静梅坐在角落,低眉顺眼,没由来的,满心厌恶:“滚下去。”
静梅连滚带爬下了车。
马车徐徐朝前,宁喜儿卷起男人的袖子,眼圈一红:“殿下怎的没让太医处理伤口?”
萧止淮浑然不在意:“轻伤而已,不妨碍。”
“我才知道,原来殿下这般在意我。”她泪眼朦胧,“若不是殿下保护我,我早就死了……”
她拿出金疮药,仔细给男人处理伤口。
进东宫有段时日了,从前因洗衣粗糙的双手,慢慢养好了,白葱一样的手指从男人手臂上拂过,一种若有若无的触感,对男人有种致命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