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大人冤枉啊,当初全都是怜怜主动,她为了让小婿乖乖就范,还给小婿下药,小婿才是受害的那一方啊。”

    楚云汐看着芝芝,不承认,不解释。

    楚月容更气了,“我女儿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会稀罕给你下药。”

    “我女儿能睡你,是天大的福分,你半夜睡不着觉就偷着乐吧。”

    顾承沐怎么敢反驳,而且岳母大人说的也没错。

    “是是是,岳母大人说的对,怜怜能看上小婿,是小婿的福分。”

    “但小婿心疾一事,的确蹊跷。”

    顾承沐没法说出重生一事,顿了顿继续道,“五年前,小婿突然就患上了心疾,几乎夜夜发作,疼痛难忍。”

    “的确是遇见怜怜之后,才有所缓解。”

    顾承沐看一眼楚云汐,“怜怜离开之后,孤伤心过度,夜不能寐,心疾便又开始发作。”

    “前些日子,孤与怜怜重新相见,心疾又莫名缓解了,小婿实在是不解。”

    果然,太子就是因为心疾才将她绑在身边,楚云汐道,“娘亲,您快将他的心疾治好,免得他对女儿死缠烂打!”

    顾承沐无奈道,“怜怜,你明知道孤喜欢你,与心疾无关。”

    楚月容柳眉微蹙,“可你的确没有心疾,我行医二十余年,绝不会诊错。”

    她想了想又道,“怜怜从小接触香料,身上的确有异香,香气是能缓解疼痛不假,但绝对达不到治愈的效果。”

    “你这种情况实在是罕见,我也是第一次碰见,唯一一种解释就是你平日里内心过于紧张,无处释放,显化在身体上就变成了心疾。”

    “而怜怜身上的香气,能令你心情舒缓,全身放松,所以你的心疾,便会不治而愈。”

    楚月容笑笑,“这个好办,你只要放松心情,不想那么多,慢慢就好了。”

    其实还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命格相连。

    但楚月容不想说。

    怜怜分明不想留在京城,若是说出来,太子更不愿意放她离开了。

    顾承沐听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岳母大人是神医,应该不会骗他,她说自己没病,那就是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