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头疼,又是头疼!
她最近的头疼问题怎么这么频繁!
“少爷?”
壮天敏锐的察觉到少年的异常,但奈何自家小祖宗的脾气实在不好惹,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外干着急,“您高烧昨晚才退,现在可别费神,先回床上躺着哈。”
“既然烧已经退了,那为什么头还是这么痛。”商锦宴蹙着眉,单手揉搓着太阳穴,语气闷闷的问道。
“头疼?”壮天思索着,片刻解惑道:“兴许是高烧后的症状,我去开几服药,吃几回就好了。”
商锦宴揉了好一会儿的头,终是将痛感给压了下去,她放下手,微微抬起眼眸看向门外的人,语气淡然道:“我要见父亲。”
按理说,自己躺了两日的宝贝“儿子”醒来,商华兴应该第一个冲进病房才对。
可商锦宴都醒了这么久了,竟然连自家父亲的影子都没看到,甚至一点消息都没有。
直觉告诉商锦宴,以商华兴的性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果然,在听到少爷要找大帅时,壮天脸色瞬间挂上了肉眼可见的心虚!
“嗯?”商锦宴再一次举起了沙发的抱枕,以示警告。
“那个……”壮天眼神有些飘浮不定,“大帅今早去警署了,现在在来的路上呢。既然少爷着急见大帅,那我这就去催催。”
说罢,壮天转身就想走。
“警署离这最多三十分钟的路程,若我三十分钟后见不到他,那我就把你的头发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商锦宴清冷的声音慢悠悠的传到了壮天的耳朵里,蓦然让对方打了个寒颤。
只见刚走几步路的壮天又倒了回来,他站在门外用手扣着门框,还时不时晃着身上的白大褂,低着头不敢直视屋内的少年,“少爷~三十分钟大帅怕是赶不回来~”
“他究竟干什么去了?”商锦宴一个抱枕就丢了过去,“你不说,我现在就过去拔你的头发。”
“我说我说。”壮天门也不扣了,直接伸手按在脑后,一副“誓死守护着自己头发”的模样:“大帅见少爷您迟迟不醒,今儿天一亮就去军校闹了!”
商锦宴一听,面如死灰。
因为此时此刻,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