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
仅此插曲,赵教确实尴尬坏了,他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漂浮的视线努力的不去看对方异常红肿的唇,“我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求?”商锦宴抿唇片刻,微微摇头,“这字太重,我承受不起,赵教你还是先说事吧。”
闻言,赵教的笑颜带上了几分为难之意,只见他将一张纸缓缓地展开放在桌面,“我‘所求之事’就是‘它’。”
凤眸看去,商锦宴并未说话。
而桌上摊开的纸,正是她刚刚所写,能让寒炳阳吃尽苦头的急报。
只听赵教用饱含歉意的语气接着道:“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今日的寒炳阳。”
话音刚落,商锦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语气也带上了几分不悦,“我需要一个理由。”
“有人求于我。”赵教官的视线移开,因为心知有愧,所以他不再对视,“你的这份急报,即便是传到了军校,也会是我接手……”
话没说完,但不言而喻。
这明晃晃的偏袒,反倒是让商锦宴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她直言道:“赵教,你这是在——帮武教?”
校内谁人不知两人十分敌对,寒炳阳又是武教的直招生,若受罚,那武教肯定也会被牵连其中。按理来说,身为敌对的赵教应该顺水推舟才对呀……
这让商锦宴十分不解,见对方不语,她蹙眉又多问了一句,“若不是……武教手里有赵教你的把柄,然后他威胁你这么做?”
如果不是这样,那她是真想不出来,能有什么理由,会让两个敌对的人互相帮衬起来。
更让商锦宴搞不懂的,是赵教在听到她这么问后,亲和的面容上竟显现出了几分不自然,“武教官没有威胁我,他只是有求于我。抱歉,其中详情我不便多说。”
看样子,两人的交易已经达成,即便自己强行将急报发出,那对方也有办法拦截。
想到这,商锦宴的脸色再次冷了下来。
赵教官看在眼里,虽心中有愧,但他还是坚持道:“我知这件事对于你来说,有些不公平。但你放心,等我回去后,我私下去找寒炳阳,定然不会让你……”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