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听懂了没有,但也觉得很欣慰了。
“就是这样,岁岁,”她踌躇满志地摸着儿子圆溜溜的脑袋:“现在把基础打好,以后你再学起来可就轻松啦!”
阮仁燧:“……”
阮仁燧敏感地察觉到亲娘对于自己仍旧怀着一点不切实际的野望,当下哈哈一笑,矫健地开始满地乱爬。
德妃:“!”
德妃急了:“岁岁!”
过去按住他,重又把他抱回到坐席上,让他继续听课。
阮仁燧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大喊大叫。
授课女官原本还在讲“良莠不齐的‘莠’指的就是狗尾巴草”,听到皇长子哇哇大叫,扰乱课堂秩序,当下目光疑惑地投了过来。
贤妃倒是没说什么,德妃自己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
大公主皱着眉头来,超大声道:“岁岁,我在上课哎!你不要叫!”
阮仁燧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大喊大叫。
大公主生气了,说:“德娘娘,你管管他呀!”
德妃俏脸涨红,待不下去了,抱起这个倒霉孩子,朝女官最后点一下头,狼狈离去。
出了门口,阮仁燧就不叫了。
德妃诧异地停下脚步,试探着,转身再走回去……
阮仁燧又开始大喊大叫!
如此往复两次,德妃明白了,火冒三丈:“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阮仁燧老神在在地看着天。
德妃气个倒仰,又拿他没办法,憋了一肚子气,郁卒不已地回宫了。
正巧第二天夏侯夫人进宫,她就跟母亲抱怨:“真是不听话,专门惹我生气!”
夏侯夫人反倒很高兴:“他才多大?你别揠苗助长啊。”
又说:“你想,他才刚会爬,就知道怎么拿捏你不去上课,说明骨子里就带着聪明劲儿啊,这不是好事,什么是好事儿?”
德妃眼睛一亮:“是哎!”
再看儿子吃着手傻乐的样子,俨然是一个思考人生的智者,便也就将那一茬儿放开了。
圣上来的时候,还美滋滋地跟他分享儿子的日常:“你说他有多聪明,故意跟我捣乱呢,才多大呀,再大点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