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令城在望海许完愿后,情绪的确舒缓了。
然而,沈倾倾却瘫在浴缸里,全身酸痛
与其说是许愿让墨令城释放了原本不太好的情绪,变得轻松起来,倒不如说是折腾她,让他释放了情绪。
石子砸开冰面,落入湖中的那一刻起,墨令城就没再放过她。
在车上,回公寓到底多少次,沈倾倾记不清。
只有墨令城的话,在她耳边反复回荡:“如果,我许的愿望实现了,你也会感到开心吗?”
沈倾倾在心里反复回答:不开心。
她极度怀疑,墨令城许的愿望就是让她下不了床。
浴室外,墨令城神清气爽地给周聪打着电话:
“你上次说,有个专门策划告白和求婚的企业,想约我谈投资”
“对。是有这么一个企业。”周聪努力回想,的确有这么一件事,“但是当时您直接推掉了。”
“安排今天上午,见一面。”墨令城穿好西服,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等沈倾倾从浴室出来,明亮的冬日已经照进了房间。
房间内已经没有墨令城的身影,但是床头柜上多了一束花。
沈倾倾完全没想到,墨令城这样冷清冷意的人,居然会订花。
而且还是别有深意的花束搭配:一枝浅蓝色绣球花和十九枝雪山玫瑰。
沈倾倾在网上特意搜索了花语:纯净的爱,表示期待双方的爱情,犹如蓝色的天和白色的云,美好又纯净。
他这是换路线了?
过往不都是给她支票的吗?
沈倾倾不敢多想,连忙洗漱完毕,出门上班。
沈倾倾匆匆赶到顶层办公区时,墨令城已经开完了晨会。
据沈倾倾观察,墨令城一上午,会见了四位企业家和五位集团高管。
相对于墨令城的忙碌,沈倾倾显得过于无所事事。
她一上午泡了四次咖啡、复印了五份文档,其他时间都在待命。
眼看午休时间就要到了,沈倾倾桌上的电话响了。
“过来!”对方说了两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沈倾倾透过总裁办公室的玻璃墙,对上了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