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临溪县的百姓而言,倒不要紧,如果还有别的企图,或者根本不尽心控制毒素传播,那我们就不好应对了!”
沈凌风看向窗外,目光深邃如夜:“如今只能先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几日后,寒风匆匆踏入房间,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地向沈凌风禀告:“殿下,四殿下已经将我们所有的人全部撤走,解毒的药汤也被他更换了。他甚至禁止杜太医插手病人的治疗事务。而且才不过几日,临溪县已经有不少百姓出现病情恶化的情况。”
沈凌风听闻,眼神瞬间变得冷冽,目光中隐隐透着怒意。他握紧了轮椅扶手,低声问道:“百姓的病情如何恶化?有没有查明原因?”
寒风低下头,语气沉重:“目前尚未查清四殿下的新药方成分,但那些被隔离的病人状况急转直下,有的甚至发高热不退,已经奄奄一息。而四殿下派来的士兵,对隔离病人的看护更是懒散敷衍,毫不上心。”
林初瑶双拳紧握,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努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却无法掩盖怒火:“沈凌云这样毫无章法地胡来,根本是把百姓的性命当儿戏!他所谓的药方究竟是什么?用在病人身上前,有没有人试过?”
她顿了顿,眼神中多了一抹隐忍的痛楚:“若继续任由他这样下去,我们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而临溪县,只会沦为一片人间炼狱!”
沈凌风静静地听着,眼中怒意如同潜伏的风暴。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收紧,轮椅扶手发出一声轻响。
他的声音冷得像刀锋,话语间却压抑着一丝隐隐的自责——临溪县的百姓不过是沈凌云手中的棋子,而他……却始终无法争取到足够的力量制衡。轮椅下的双腿轻微颤动,他垂下眼帘,指尖一顿:“他要的是功劳,至于死伤多少人,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
突然,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