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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呗。看看咱二兄弟的意见,我有两个意识;一个是二兄弟同不同意走。第二个意识是要是走的话,咱们应该往哪走好。走,总的有个目标呀?我说就是这个意识。”武军大爷说道。
“哎,我们张胡同的也听听。我听我武大爷,学强大爷说,你们原来都是一个互助组的,说我这个大爷遇事总有好办法,有高见?”一个小伙子说道。
“好办法,我也没啥好办法。武军刚才说了,第一个意思,是问我想走不?这个可以定下来,你们明天要走,那我同意走,我愿和你们一起走。我觉得咱们都是一个村子来的,在一个村子,老一辈都几百年了,前一段成立互助组的时候,还是一个互助组的,又是一家子,又是亲戚里道的。咱们在一起走,好处多。等着以后,有啥事了,谁提前知道了,都能相互告诉一下。再一个就是说咱们去的目标,就是奔河南,要是叫我说太彻底了,太详细了,那不可能。我只能说一个大概。咱往南走,奔河南的商丘,宁陵县,再往东南点,就是开封了。郑州是河南的省会,许昌也是个城市,那就离咱这有点远了。咱就别去了。咱可以从商丘那儿,往西南拐,拐到民权,还有濮阳市,总的来说,咱在河南找活干,找米吃,都是围着咱曹县转,咱不能走太远了。咱这样,是等着咱老家,啥时候,来找咱好找呀。”俺爹说道。
“说的好,高见高见。二叔说的是高见。”张胡同的小伙子听了喊道。
“高见不敢说,咱们就是在一起谋划,商量,找出一个比较好的方法来,能在一个地方找着活干,找到米吃,共同渡过咱们的难关去。等待这国家有时间了,来安排咱们。”俺爹说道。
“好啊,还是老党员考虑的周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