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老马,在我家住呀。只从来了,到现在家里啥也没有啊,住的是土炕,连个破炕席都没有,没炕席不说,还没炕沿。锅台上就一个破锅,剩下碗筷炊具,管啥没有,这眼瞅着要过年了,我心思领着到大队去找找领导吧,还碰了一鼻子灰。”王大爷说道。
“那你来是咋回事?”白区长问赵大爷。
“啊,老马是俺老乡,这回移民来,我看到别的屯子,富士,沙岗,富士都安排的挺好,我给俺老乡说了,我让他去找找大队。大队还炸锅了。我给你说,俺老乡是党员,当过八路军,在山东村里当过书记。老父亲在山东是老村长。人家不显摆。”
“是吗?老马,是党员,当过村书记,了不起呀?”白区长说着就握住俺爹的手。
“我是党员,我也没啥,我是在部队入的党,党员就是多为国家干点事业,多为老百姓服务。”俺爹说道。
“好,好好好,下午,我就给公社打电话,找马玉新,不行,我就叫公社来人,我和公社的一起给姜春涛谈,还有会计杨德山,我问他,上级给他拨的移民款,都给整哪去了,贪了,叫他倒出来。叫他务必给你解决一个大水缸。这不过分吧?党员也得吃饭吧?老马?”
两天后,俺家有水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