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的人直迷糊。再说了,推豆腐,推了还得搞人往家挑豆浆,挑回来豆浆还得做,做还得搞酸菜水给豆浆杀沫子,杀了豆沫子,还得过包,过完包还得熬豆浆,等着熬了豆浆,还得再搞卤水点,这多麻烦呀?”
“我三哥说的对。”
啊,你三哥说道的对?我想给你们做个豆腐,想叫过年的时候,吃饭桌子上多个菜,你们吃还嫌恶麻烦起来了?推磨难受,那咱在河南要饭那难受不难受?我看了,你们这个时候,就是没有以前能吃苦了。这时候干点活,就能吃上了?日子不比那个时候强多了?
“强是强,娘,这几天我就是不想干了,这推磨的活,老干谁能受得了啊。是吧,老三?”二哥说着问俺,俺就笑。
“啊,受不了?实际上,做豆腐,我给你们说吧,你们几个小孩子,做豆腐,你看着那序序那么复杂,活儿,那么多,实际,你们几个就是只负责推磨。从磨坊用水筲往回挑,还有挑到家,做,干啥都不用你们了。
“哎,她娘, 你别说不用他们,还有个烧火的活呢。”
“对,还有个烧火的活儿,那呀,这么说,顶多还有个烧火的活,叫你们几个小孩子帮着大人干一会儿。”
晚上了,生产队里通知开会了,俺爹开会走了。
“哎呀,过年了,做豆腐 ,咱们要是二队的社员就好了,是吧,三兄弟?人家二队,年年过年,给社员做豆腐,搞毛驴子给社员拉磨。”
“ 啊,二哥,人家二队毛驴子多呀,咱队没那么多毛驴子呀?”
“毛驴子多,你不能看那儿,人家一队,还没有毛驴子呢,人家队长王永祥就找老赵,用二老赵,人家就用二老赵一个人,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年四季,就叫儿老赵自己推磨,自己做豆腐。一天做一个大豆腐,那供大家吃豆腐,那是供的贝贝的。这队里的工作呀,关键就是看你队长咋安排。会不会安排?”
“爷爷说的对。”
一会儿,大哥开会回来了,还没进里屋呢,走到外屋地就喊上了,好消息,好消息。
“好消息,儿子,家德,啥好消息?”
“啥好消息?好几个好消息呢,开会俺去晚了,俺就听到俺几个跟马车上同江地窝棚拉草的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