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整啊,王大夫。”俺爷说道。
“不好整也的整,整不到青霉素,这个病就不好治啊?”
“那王大夫,大兄弟,你说用青霉素治俺孩子这个病,除了用青霉素这个法子,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有,不是慢吗?你不说了吗,用中医中药,针灸,治疗效果不明显吗?”
“那儿,那儿,大兄弟,你看这样行不,你在县里大医院当大夫,你认识的人多,俺就求你给俺治了,花多少钱都中。你来都看到了,俺家就这样,俺也不能看着俺这孩子死去呀。”俺娘说着就又要哭了。
“别上火,想办法。那样吧,一个星期,能给你们整两支青霉素,我们医院控制的非常严。两支,我还得借着患者到我那看病,我多开一支。”
&39;哎呀,王大夫呀,那就中。那我们也谢谢你了。&34;俺娘说着又流泪了。
“中,国家缺药啊,慢慢来吧。”
“呀,”王大夫,我咋听着你的口音是关里人呀。”
“啊,我是关里山东巨野的。”
“呀,咱是近老乡嘞。”
“好,老乡,我就想法子帮你们吧。”王大夫,王叔,说着就给爹说出了具体办法,他一个星期给攒两支,他再叫原来的同事,饶河县医院仇亚琴,一个星期给攒两支,搞饶河的客车给捎来。俺家一个星期上富锦取一次,一次取四支。
王大夫,王叔,说的办法很快落实了。第一次是俺爹去富锦取的药,后来俺爹在队里干活,忙。俺娘就让我跟着村里的大人一起去取药。每次取药回来,看着那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希望,心里就踏实许多。日子一天天过去,四弟弟按照王大夫的嘱咐按时打针。刚开始变化不大,可慢慢地,他能吃下更多东西了,脸上也有了血色。
过了两年多,四弟弟已能下地走动,偶尔还能帮忙做点轻活儿。家里的气氛也轻松起来,俺娘脸上的笑容多了,哼着小曲照料着鸡鸭和小菜园。俺爹干活更有劲了,总是念叨着王大夫的好。
终于到了第三年,四弟弟彻底痊愈了。他重新背上书包走进学堂,学习更加刻苦。而我们家一直记着这份恩情,每年收获时节都会精心挑选最好的农产品送去给王大夫和仇亚琴护士。这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