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只有本县的姚双林之子相随,其子姚长青虽然有些武艺,可当日已被逃亡边军重伤。同行的车夫也在当日毙命。
属下派出‘恶鬼十八’是在第二日,当晚属下还派出了探子。”
“可直到第三日凌晨,始终不见那十八人回来,守在县衙外一整晚的探子,也没听到衙门里传出任何的打斗声。当晚只有那新来的县令住在县衙,至于其背后是否有人撑腰,属下实在是不得而知。”张镇详细地介绍道。
“哦?如此说来,这个新来的县令,倒是有备而来啊!”左使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县令叫什么名字?出自何门何派?”那左使紧追不舍地问道。
“小的罪该万死,小的历经千辛万苦,四处打探,始终无法查清此人的底细。只晓得他名为匡正,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听其口音,乃是京城人士,所持关防印信乃是郡丞覃传喜所颁发。至于其他情况,小的一概不知。小的罪该万死。”张镇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确实罪该万死!一个微不足道的县令,难道还能是金枝玉叶不成?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妥,你不死谁死?”那左使怒发冲冠。
“小的罪该万死,小的罪该万死。还望左使大人开恩,开恩啊。”张镇磕头如捣蒜。
那左使不再言语,隐约可见帘子后有人递上了一些资料,紧接着帘后传来了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嗯?你说那人叫匡正,仅有十五六岁的年纪?”那左使突然发问
。“正是,左使大人。据武安郡发来的告身所述,此人年方十六,乃咸阳人氏。”张镇答道。
“知道了,你退下吧!”“是,小的告退!”张镇如蒙大赦,被赶出来后,那左使匆匆起身,朝里面快步走去。
又是一番七拐八弯后,那左使来到了另一处庭院。
与他所住之处不同的是,这个院子更为僻静幽深,占地面积也更为广阔。
门前早有专人进去通传,他刚到门前,就有人将他迎了进去。
“听闻那人名为匡正,与大秦龙炎失踪的那位大队长年龄相仿,故而特来禀报堂主。”那左使说道。
“嗯?会不会是弄错了?那人可是深入莽原,已经失踪三年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