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覃诗现在是县令大人的姘头。”
“怎么没听说,据说和县令大人都睡一个屋了。”
“嘶,这娘们儿不简单呐!”
“那还用说?不然怎么能迷了张镇又迷县令呢?”
“嘿嘿还别说,那娘们的身段那是要啥有啥!嘿嘿\"
\"诶!哥们儿,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滚!”
“哈哈哈\"
\"这人呐,都是命!”
“屁的命!就她?一个寡妇。哼!”
“哎!慎言!慎言!!”
“就是,就是,人家现在可是县令的相好!”
“怕啥?敢做还不许人说了?”
“哎!爷们,爷们!今儿就到这,明儿请早!”
“走,也走。咱们一起。”
“我哪也还有点事儿,也走了,回见了您呢!
“正哥儿啊,你到底啥时候请我们喝你的喜酒呀?”不知何时起,这样的流言蜚语已然传到了嬴玥的耳中。
“哎呀,你们这都是说的什么胡话呢!”匡正一脸无奈地回应着。
“哼!可别不承认哟,外面都已经传得有鼻子有眼儿啦!”嬴玥气鼓鼓地说道。
“可不是嘛,大家都在说那个叫覃诗的女子是你的姘头呢!”吴朲也在一旁附和着。
“这能信?简直是无稽之谈!那个女人估计是彻底疯掉了。她眼睁睁看着张镇倒台了,而王家不但没被牵扯进去,反倒从中获取了不少利益。所以就故意先放出这种谣言,妄图借此为自己谋取好处罢了!”匡正气愤不已地解释道。
“哼!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嬴玥怒不可遏地骂道。
“那你难道就不想想办法制止一下这些谣言吗?”吴朲皱着眉头问道。
“如何制止?这种事情哪里是能够轻易制止得住的?只怕我越是去解释,结果就越是适得其反,越描越黑。”匡正摇着头叹息道。
“呵呵……确实如此。说不定到最后还不知道会传出些怎样稀奇古怪、离谱至极的谣言来呢。”吴朲苦笑着说道。
覃诗是吃准了匡正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和他们计较,因此才敢明目张胆的